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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将谢妧身上的衣物仔细拢好,然后半俯下身,“等到了之后,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谢妧此刻和他靠得算得上是近,“没有这样的道理,你说是以后就算是以后,等我以后七老八十了,那也算得上是以后。”
景佑陵抬眼思忖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她道:“等来年春猎以后吧,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那些事情,但是至少是现在,还没有到时候。”
谢妧侧头问道:“那若是到时候我和大将军已经和离了呢?”
大概是因为谢妧这个时候有些像不得其解,然后拿着把柄威胁人的稚童,景佑陵突然轻笑了一声,原本冷淡的脸色就带着瑰丽的意味来,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是当真觉得,这个把柄,也是当真是拿捏住了七寸的把柄。
他突然凑近,问道:“殿下是当真想要了日后和离?”
谢妧原本还想说一句自然,那句话就梗在了喉咙之中,只因为自己原本放在景佑陵手腕上的手,突然被景佑陵给握住了。
她霎时间和他对视,就看到这个向来冷淡的少年的眼中,居然难得出现了一丝侵略的意味。
“既然如此,想来殿下也不介意,我现在……”他的指尖就像是带着滚烫的热度,“连本带利一些吧?”
谢妧还没答,后背就突然触上了床榻,景佑陵的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落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妧的连番逼问,他现在的吻,好像是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不同于之前那个在汝州的吻,现在的这个吻,他好像是真的如同他自己先前所说的一般,是在连本带利。
谢妧腿下突然一软,原本景佑陵系在她身上的外衫滑落在床榻之下,她的背部就这么贴上了床榻。
景佑陵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也极有分寸地将自己的一只手先行撑在床榻之上,大概是怕谢妧的背部撞到了床上坚硬的部分。
他身上好闻的松香味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浓郁万分,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之中奔涌过来,到处都是他。他这次的吻法相当不退不让,和他看上去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这样的熨帖的温度,让谢妧霎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谢妧的手腕被景佑陵扣在自己的手上,其实也说不上是扣着,就这么松松垮垮地压在身侧。
少时的其心昭昭一旦烧起来,就成为了湮灭理智的情动。就像是当年满怀心思地想着将他作为自己的面首,带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胜负欲。
谢妧的手腕原本就说不上被扣得很紧,她很快就挣脱出来,所以现在就这么勾上了景佑陵的腰带,然后就瞬间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加剧。
景佑陵原本因为谢妧倒在床榻之上,是半支着身子站在床榻边缘的,因为谢妧的手,低垂着的眉眼在一瞬之间清明了一些,他从情-欲之中一触即离,淡色的瞳仁之中涌动着深沉的欲色。
但是到底还是被压了下去。
景佑陵重新将谢妧的手腕扣住,阻止她的胡作非为,声音带着一点儿哑,“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大将军不是说连本带利吗?”谢妧躺在床榻之上,大概是因为被吻的,所以眼尾略微带着一点儿的红,带着一点勾人的意思。
她的长发就这么散在床上,然后谢妧丝毫没有避让地盯着景佑陵看。
“怎么,现在不敢了吗?”
谢妧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其中的有句话就是少年郎君,最是激不得,谢妧抬眼看着景佑陵的神色,只看到景佑陵一只手撑在床榻之上,身子半支,因为脱了外衫,所以里面的绸缎光滑。
她曾经见过景佑陵的颈侧,也见过他露出来的一点儿腰腹,但是没有见过他的全部。
不愧是她惠禾长公主想要收入公主府的第一人选,她这么想着又觉得实在是有些可惜,所以趁着景佑陵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抬手将他的内衫的结给解开了。
景佑陵大概也是没想到谢妧突然的这个行径,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妧已经手指已经碰到了他的腰腹。触感温热而紧实,他的肤色偏向冷白,谢妧不知道为何,脑中突然冒出来一句秀色可餐来。
谢妧压着他的颈后,唇也就这么压到了他的颈侧,热气萦绕在身侧,“怎么就不敢了?”
景佑陵在惊诧过后就很快将原本支在榻上的身子站好,谢妧的手也顺着落了下来,景佑陵问道:“殿下不是想好和离的事情了吗?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谢妧半撑起身子,原本在身上的发丝滑落,她不偏不倚地对上景佑陵的视线。
“我不是之前早就和大将军说过,将军美色过甚,我就算是贪图美色,应当也算不上是什么稀奇事?”
“如大将军所言,你要连本带利,那我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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