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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伏案作画:“对了,之前给你画的那幅油画快画好了,十一的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那幅画是他从武汉回去之后就开始画了,算起来,画了快一个月。
冷青问:“你画了一个月,很难画吗?”
“不是,是画得不太满意,重画了几次。”
“为什么?”
他想了想:“不知道,总感觉画出来和记忆中不太一样。可能是太久没画油画,手有点生。”
手生?
冷青看阿信此刻画国画,也是一笔成画,下笔流畅,几乎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他不画国画这么久了,手艺信手拈来,按说油画是他最擅长的领域,怎么还会有手生的时候。
奇怪了。
李芸泡好茶出来,看见冷青正歪着头,欣赏阿信画画:“冷青,过来喝茶。让他自己画,他画画细致,且画呢。”
冷青尝了一口李芸递过来的花茶,茶汤浓郁,有淡淡的玫瑰香,还有一股很熟悉的人参的味道。
“是林芝的藏茶。”
李芸点点头,又偷偷问冷青:“在一起多久了?”
冷青是第一次被长辈当面问感情上的事情,多少有些难为情:“也就两个月吧。”
李芸打趣道:“两个月就这么喜欢他了?”
冷青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李芸这么问,一时露了些小女生情态。
李芸啧啧啧起来,悄悄说:“你可得看牢一点,他从小到大桃花运好得要命。”
冷青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我桃花运也不赖,追我的人可以从明州排到武汉。”
李芸一下被她的直率和敞亮逗乐。
“你们凑在一起讲什么悄悄话,不会是说我坏话吧?”
李芸问:“这么快画好了?”
“幸不辱命。”
说着,放下了笔,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撑了个懒腰。
绢卡上画的是桂花随风飘落,落到一只熟睡的狸花猫身上,桂花花瓣用了深浅不同的金色和黄色,沸沸扬扬随风而起。
花树下的狸花猫憨态可掬,身上零零散散落了一些桂花的花瓣。
画上还有提字:见者有财。
李芸问:“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冷青好像已经看懂了,笑得很开心。
李芸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小两口玩什么呢?欺负我老人家眼神不好?”
冷青将那幅画拿起来,放在光下,给李芸看:“桂花的花瓣是用黄色打底,再用金色上色,但金色只上了一部分,每朵桂花只有两片花瓣是用金色画的,只看金色部分,有点像金元宝。可不就是,见者有财。”
桂花本来就小而繁,还要在每朵花上花这样不起眼的小心思,不仅是手艺活,更是细致活。
李芸戴着眼镜认真看了好一会儿:“你倒是费心啊。”
冷青却喜欢得紧,兴致勃勃地拍了一张照,在修图软件上裁裁剪剪,最后做成了手机壁纸,开心地展示给阿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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