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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嘉明是老公安,哪里看不出陈大年的小心思?他轻轻一笑,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老陈啊,顾虑什么?我明白。舍不得放手是人之常情。这样,”他抛出了诱饵,“你到局里来,担任副局长,兼任城关镇派出所所长!级别上去了,地盘还给你留着。你看怎么样?”
陈大年眼睛瞬间亮了!副局长是副科级,是实打实的级别提升,关键还能继续兼任城关所所长,权力不仅没减,反而更大了!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他连忙欠身,声音都带着激动:“书记!这……这能行吗?副局长可是县管干部,得组织部门点头,县里领导同意吧?”他担心的是程序问题。
田嘉明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手指夹着烟轻轻摆了摆:“老陈啊,急什么?我这个当书记的,这点把握都没有,还当什么书记?”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信我没错”的笃定,“我给你交个底,下一步,新来的县委书记啊,和我关系……很硬。干部的事,向来是书记说了算。现在的县长,也只是暂时主持县委工作嘛。”
陈大年心里像猫抓一样好奇,试探着问:“书记,您说的这位新书记……是市里哪位领导啊?”他太想知道是谁能决定自己的前程了。
田嘉明脸色一肃,带着一丝告诫:“老陈啊,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你现在要做好准备,下一步,把公安局的业务,给我抓起来,我打算和治安和刑警两个大队,交给你管,同时啊,在城关镇派出所的业务,也有你来抓。争取吧,争取明天党委会上,就研究这个事,你本身是党委委员,也可以参与单位的分工。不过,在开会之前,你要注意保密。”
陈大年没想到,这种好事还能摊到自己头上,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书记,我明白!您放心吧,我的嘴啊,严实着呢!”
田嘉明满意地点点头,话锋再次一转,语气变得低沉而带着暗示:“老陈啊,快过年了,该让同志们松快松快了,忙活了一年,也是要懂的劳逸结合啊。跟你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也打个招呼,让他们‘照顾照顾’环美公司那边的工地。动静……不用太大,意思到了就行。”他特意强调了“照顾”两个字。
陈大年心里咯噔一下。环美公司?那可是县里工业园区的重点企业,县长亲自抓的项目!他脸上露出为难:“书记,环美公司是县里的重点工程,现在盯得紧啊!工业园区管委会那帮人,晚上都组织了打更队巡逻。万一……万一我那些朋友被当场按住了,不好办呐!”
“不好办?”田嘉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轻松,“按住了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送到你们城关所?该怎么处理,不是你说了算?放了就是!”他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大年心里暗暗叫苦,这书记发起狠来,比自己还像个流氓。但他不敢再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应承:“是,书记,我……我尽力去安排。”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把风险降到最低。
“对了,”田嘉明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有件事。咱们局家属院那边,个别老同志觉悟太低,阻碍集资房二期建设,只顾自己那点坛坛罐罐,不顾年轻同志没房子住的困难!老万同志光会讲道理,效果不大。”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我看,道理讲不通,就得用点‘办法’。让你那些朋友,没事也去家属院那边转转,看哪两家闹得最凶,重点‘关照关照’,给他们扒两户!让他们也尝尝‘道理’讲不通的滋味!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
陈大年听得头皮发麻。安排人偷自己公安局家属院的房子?这简直是疯了!他感觉田嘉明为了推行自己的意志,已经有些不管不顾了。但他看着田嘉明那张不容置疑的脸,只能艰难地点点头:“……明白了,书记。”
又交办了几句之后,田嘉明挥挥手:“去吧,抓紧办。”
下午,在东光公路与光明区的交界处,两个光溜溜的电线杆子上,架起了一个拱形的牌子,一面写着东洪县人民欢迎您,一面则是写着欢迎您再来。
几辆桑塔纳轿车停在路边。我和县人大主任刘进京、县政协主席刘超英、县委常委、统战部长向建民、副县长杨明瑞、马立新以及政府办主任韩俊、秘书杨伯君等人,站在寒风中等候。远处,一辆白色的中巴车正卷着尘土驶来。
我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看向身边同样穿着厚实棉衣的向建民:“建民,都安排妥当了?”
向建民连忙点头,神情认真:“县长放心,都安排好了。招待所房间、明天去城关镇和二官屯乡的车辆、路线,还有两处安葬的墓地,都确认过了。家属那边也通知到了,情绪都比较稳定。”
“嗯,”我点点头,目光望向越来越近的中巴车,“王老先生一路辛苦了,要照顾好。”
说话间,中巴车稳稳停下。车门打开,市委统战部的几位工作人员率先下车,随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须发皆白、精神却颇为矍铄的老者——王建广老先生。王老先生穿着深色的风衣,手里紧紧抱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骨灰盒,动作缓慢而郑重。
向建民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呢子外套,想垫在地上:“王老先生,您把骨灰盒先放这上面……”
王建广却轻轻摇头拒绝了,浑浊的眼里已噙满泪水。他抱着骨灰盒,颤巍巍地走到坚实的黄土地上,双膝一软,竟是要跪下。我和刘进京连忙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将他稳稳扶住。
“使不得,王老!”我沉声道。
王建广借力站稳,目光深情而悲怆地凝视着怀中的骨灰盒,声音哽咽着,仿佛在跟老友对话:“老李,老赵……我王建广……没食言啊……咱们……回家了!……回家了啊!”
他抬起头,环视着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黄土地,也已是老泪纵横,“你们看……这就是咱们东洪!咱们的家!到家了……就能找着咱爹咱娘了……回家了……真的回家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每个人心上。
寒风呜咽,卷起地上的浮土。现场一片肃穆,只有王老先生和身后的年轻男子压抑的啜泣声。我面色凝重,对韩俊示意了一下。韩俊立刻低声吩咐杨伯君。
杨伯君快步走到路边,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两挂千响大地红鞭炮。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骤然响起,在空旷的田野间久久回荡,红色的碎屑漫天飞舞,如同泣血的杜鹃花瓣。这震天的声响,仿佛在为漂泊大半生、终于魂归故里的两位老兵壮行,也像是在慰藉王建广老人那颗饱经沧桑的心。
硝烟弥漫中,王建广紧紧抱着骨灰盒,泪水无声地滑过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滴落在故乡冰冷的土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他佝偻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瘦小,却又异常坚韧。时代的尘埃,落在每个具体的人身上,都是一座沉重的大山。而此刻,这沉重的山,终于在故乡的泥土里,找到了它永恒的归宿。
我和刘进京、刘超英等县领导肃立一旁,神情庄重,目光中饱含着敬意与感伤。我的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了平安籍返乡老兵孙家义,也是如此的情景,也是如此的局面,踏上故土的第一刻,依然是满脸泪水,长跪不起。
我心里都十分清楚,这不仅是一次简单的骨灰安葬,更是一次跨越海峡、跨越四十多年的魂兮归来,是对故土最深沉的眷恋,也是对历史最无声的诉说。在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上,所有漂泊的灵魂,终将得到安宁。
王建广老人平复了情绪,身后的一男一女才小心翼翼地将两个用红布包裹的骨灰盒重新抱回车上。老人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一方洗得发白的手帕,仔细擦了擦眼角,又擤了擤鼻子,这才转过身来,对众人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各位啊,实在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他声音还有些沙哑,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人,坦然说道,“这两位老哥哥,都是咽气在我怀里的啊。他们临走前,就攥着我的手,念叨着‘回家’、‘回家’......没想到啊,老头子我……,还真能把他们带回来......”说到此处,声音又有些哽咽。
我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老人枯瘦却有力的手,声音沉稳而真挚:“王老,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落叶归根,魂归故里,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我们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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