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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濯拧眉,眼风往床上一丢:“躺回去。”
“哦……”
安念念躺回床上的时候都快哭了,她感觉阙濯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她,偏偏她还就怕他怕得要死。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床边挪,两只手跟小鹌鹑似的捏着被子边,整个身子僵得像个木头块儿:“您、您也睡!”
阙濯不可能穿浴袍睡觉,他刚解下浴袍的腰带就看见安念念迅速地背过了身去。
等到身后的床垫传来实实在在的凹陷感,安念念脑海中又好死不死地浮现了那片诱人的蜜色海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刀刀见血啊安念念!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都在颤,在身旁的凹陷感平稳下来之后又往床沿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了空中。
但很显然安念念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在失重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叫,腰上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勾了回去。
阙濯看她的眼神很无语:“躲什么?”
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要高一些,此刻阙濯的手臂没有收回去牢牢地卡在安念念的腰间,如同一个被烧热的金属环,箍着她细软的腰肢,一动也不动。
安念念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似乎暧昧的过了头。
阙濯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大概是因为刚才瞬间发力把她往回捞的关系上半身压在她身上,纵使现在他用手臂在床上将上肢撑起,但安念念的目光稍微往下移便是一片蜜色的墙。
“阙总,我是怕我占的地方太大打扰您休息了……”她感觉自己的辩解格外无力:“没有躲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虽然那堵蜜色的墙是真的好看,肌肉轮廓清晰,线条利落,块垒分明,但安念念不敢多看,只能一边编瞎话一边让视线四处流浪。
“那就躺好。”
阙濯冷声下令,安念念点头捣蒜,平整地躺到阙濯把床头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才松弛下来。
她还是困的,躺了一会儿确定阙濯那边没有动静就又眯起了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脑袋一空把阙濯躺在旁边的事儿给忘了,翻了个身额头撞进了男人的胸口才再度猛然惊醒。
——要是立刻翻身到另外一边,会不会让阙总感觉被嫌弃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尝试性地轻轻唤了一声:“阙总,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刚才她惊醒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是带着点酒味的,想必是夜宵局上喝了点,现在可能已经借着酒劲睡着了。
这么一想安念念的心又宽下来了,然而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也再一次环住了她的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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