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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3页）

&ldo;那她来了住哪？&rdo;

&ldo;跟你挤一下吧，我睡沙发，好吧？&rdo;

&ldo;不好，我不干。&rdo;

他转过身来：&ldo;别这样，七月，她现在是病人，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还有一辈子呢，对吗？&rdo;

我笑起来：&ldo;跟你闹着玩的，看把你紧张的，我没那么小气。&rdo;

他吻住我：&ldo;老婆真乖。&rdo;

启凡晚上没有出去，我们很早就上床了，也许是他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做完爱后他就睡着了。等我洗完澡出来，却看见他靠在床头抽烟，灯也没开。我奇怪着，他从来不抽烟的，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在他身边躺下来，刚想开口，他先说话，声音在黑暗中冷得象块冰，他说：&ldo;你的信息。&rdo;

我拿起来看，是温可原发过来的，信息很简单，但足以让我对启凡解释不清‐‐我睡不着，想念你身上的气味！

一片沉默。

这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打开床头灯，他伸手关掉，我又开，他又关，然后把烟头掐灭，躺下去背对着我。

座机在响，我接起来听，半天没人说话，我挂掉，一会儿又响，还是没人说话。

&ldo;奇怪，我上次也是接到这样的电话，不知道是谁打的，也不说话。&rdo;

他不理我。

我躺下去，靠着他不敢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满怀心事睡着了。

醒来已是中午，启凡不在身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裹在被子里暗自伤心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温可原从来不给我发信息的，天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偏选启凡在的时候给我发，启凡一定误会我背叛他了，温可原什么信息不好发，居然发条那么暧昧的信息，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

外面已经没有在下雪，还有暖暖的阳光，闷在家里还不如出去走走。我起身刷洗完以后，看见电饭锅的灯还亮着，我打开来看，是启凡留给我的饭菜，心里涌出一丝感动，越发觉得对不起启凡，没有胃口，拿了外套出门。

不知道自己去哪里，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苦婆家里，苦儿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苦婆一看见我就说：&ldo;孩子，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了？&rdo;

&ldo;没有，我就是想来看看你。&rdo;

&ldo;不要骗我，我能感觉得出来的，来，跟苦婆说说。&rdo;

&ldo;真的没有，苦婆。&rdo;

&ldo;唉，你不想说苦婆也不勉强你，凡事啊，都往好处想，想开点，别委屈了自己，啊。&rdo;停了一会儿她又说，&ldo;昨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是你朋友吗？&rdo;

&ldo;嗯，怎么了？&rdo;

&ldo;以后少跟他在一起。&rdo;苦婆的脸上有一种很安静的神情。

&ldo;为什么？&rdo;我不解。

&ldo;我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危险的气味，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你要少跟他在一起。&rdo;

&ldo;没事的，苦婆，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我知道的。&rdo;

&ldo;知道就好，我这都是为你好。&rdo;

苦婆总是说自己有先见之明，还懂得一些预算，苦儿父母的悲剧据说她在四年前就预算出来了。上个月的时候，她说隔壁的王婆婆三天后的下午四点会死，结果王婆婆一分不差的死在了三天后的下午四点，她在那条路上转眼间成了&ldo;神仙&rdo;。但她轻易不帮别人算什么，她说天机泄露多了会折阳寿的，她还要留下来照顾苦儿，她告诉我她的瞎是因为遭了报应。我不太相信这些，也许很多事情只是巧合而已，我一点也没觉得可原身上有什么危险的气味，如果非要说是危险的话，也只是他想跟我在一起。我曾经问过苦婆为什么不算自己。她笑着说：&ldo;等我算自己的那一天，也是我死的时候了，苦儿现在还小，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世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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