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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我很快就愣住了,只缘我在依稀听闻一句“怎么是你们?”之后,就清楚地目睹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纪无期和唐立?
顷刻间脑袋卡壳的我不由得愣愣地看着一个身穿黑衣、一个白衣飘飘的两人——这两个按理说应该正在虚渺教中处理烂摊子的男子,缘何会出现在此?难不成……
心下遽然冒出一种不好的猜测,我刚要如梦初醒地开口一问,就瞧见匆匆站定在我面前的他二人毫无预兆地冲我单膝下跪。
诡异的既视感令我不禁记起了那月初见之时,他二人也是这样一黑一白,也是这样齐齐跪在了我的跟前。只不过今时此日,我可以预感得到,这一趟,他们绝对不是像当初那样,仅以“救驾不及”为名向我请罪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惴惴不安地来回打量着他们俩的脸,我这就听到纪无期语气沉痛地对我说:“属下该死,请教主赐罪。”
哈?
严重到已经“该死”又“赐罪”的说辞,让我不由得歪着嘴皱了皱眉,眨巴着眼睛看着说话人。
“出什么事了?”须臾后,我还是缓过劲儿来直言相问,回应我的,是纪无期愁眉紧锁的容颜。
“回教主,虚渺宫……已遭人占领。”
然后,我听他这样说着,一时间只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一座偌大的宫殿,里面有这么多的教徒,怎么说被占领就被占领了?
彻底晕了的我刚要开口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见领着俩男人进屋的红青冷不防起步行至他二人的身侧。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入内的贾斛麓与叶子书也快步走了过来。
挺好,时隔多日,我亲爱的五大护法又齐聚一堂了——可是为什么,他们要不约而同地跪在我的跟前?!
眼瞅着最后进屋的两名男子随红青一前一后跪了下来,同先行单膝下跪的两人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我整个人都快懵了。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呀?”所幸我的脑袋尚未彻底卡壳,这就磕磕巴巴地出了声。
“我等无能,竟让教主苦心经营的神教毁于一旦,罪该万死。”红青神情凝重地如是作答,直叫我有槽不能吐。
“啊、啊?”是以,我下意识地张大了嘴,一时半会儿竟不晓得要如何应对这不期而至的阵仗。
得亏我的见识不算太少,因此傻愣了片刻后,我还是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问他们虚渺宫究竟为何人所占。
“回教主,是坤神斋的人。”纪无期启唇道出答案,那认真严肃的口吻,竟叫我不自觉地想要相信他的话。
但是,等一等。
“坤神斋?”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劲,我惊疑不定地重复了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斋的诡秘组织,一双眼则蓦地看向了跪地不起的女子,“红青姐姐,你前些天不是告诉我,这些坤神斋的人不敌我们,已经撤退了吗?怎么才没几天的工夫,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此言一出,红青当即双眉紧锁着抬眼看我,又立马将目光转移到了纪无期的脸上。
“启禀教主,坤神斋的人初次来犯之际,的确是不敌我教。可谁知他们明攻不成,竟佯装撤离,来了个暗度陈仓……在我们的水源里下了毒。”
“什么?!”
听纪无期将我未尝知晓的变故娓娓道来,我不免心头一紧,当场脱口而出。
“他们以我教三千教众的性命相要挟,说是如若我们不让出虚渺宫,便叫所有中毒的教徒横尸宫中……子书不在,属下不忍见众多教徒受折磨而死,是以……擅自作出了决定。还请教主……赐罪。”
语毕,纪无期已然不由分说地换单膝为双膝,并俯首重重地向我磕了一个响头。
沉闷的声响倏尔入耳,竟是叫我一瞬心惊。
纪无期你……别这样啊……
叫我闹不明白的是,惊悸过后,我居然还鬼使神差地生出几分心疼的感觉来。
唔……一定是他看起来太难过了,所以我才会跟着不好受。毕竟,事态发展至此,是谁也不愿意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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