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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第4页）

果然，他一开口便是询问这个了。卫洛摇着头。

她一个字夜说不出，只是泪水横飞，拼命地摇着头。

泾陵缓缓回头。

他木然地盯着她，盯着泪水流了一脸，却不断摇头的她。

半晌半晌，他木然僵硬地说迢：&ldo;直至今日，仍是不能说么？&rdo;

声音中，已含了无比的失望，无比的落寞。

卫洛伏下身子，她哽咽着，抽泣着，低低地回道：&ldo;我，不能说。&rdo;

泾陵薄唇一抿，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来。他收回目光，慢慢闭上双眼，冷冷地说道：&ldo;既不能说，何必前来？退去吧。&rdo;

卫洛不断地摇头，她哽咽地说道：&ldo;泾陵，小儿恋你如狂。可为你生，可为你死。今在君侧，绝无二心……&rdo;她的话没有说完，她无法说完。

她说出这样一句话后，慢慢起身，慢慢退后，慢慢的，慢慢地退出殿外。

&ldo;吱呀&rdo;一声殿门关上时，挡住的是，是泾陵木然冰冷中，极为失望的，无力的眼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轻轻地衣袂划空声传来。稳公出现在殿内。

他大步走向泾陵，蹲下身，凑近他瞅了几眼后，摇头叹道：&ldo;闻君候深受苦痛，特意前来。

说罢，他走到泾陵的对面坐下。

这一次，稳公没有为自己倒酒，他担心地看着脸色青灰的泾陵，看着他红涩的眼眶。稳公干巴的嘴砸了砸，喃喃说道：&ldo;不过一妇人，何至如此！&rdo;

泾陵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都不知道稳公到来。

稳公低着头，玩弄着几上的酒撙，叹道：&ldo;我已知悉一切。那样的妇人，竟是越候所出？实不敢信也。&rdo;

泾陵慢慢地地睁开眼来。

他盯着黑暗处，沉沉说道：&ldo;当年，我亲自劫杀于她……&rdo;

他只说了这几个字。

稳公也凝住了。

黑瞌中，两人对面而坐，久久久久，都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泾陵沉沙哑的声音徐徐传来，&ldo;我曾，亲自劫杀于她！&rdo;稳公皱着眉，回道：&ldo;妇人知晓事理，当年之事，就算换了她，也会如此做来。杀她之事，她必不在意。不然，&rdo;稳公只说到这里，他的话外之意，泾陵心中明白。

是了，当年之事，她若在意，便不会爱上自己。

这些年来，她对自己的情意，确实无可怀疑处。

泾陵想到这里，苦涩地煎笑，他喃喃说道：&ldo;当年，我所杀之人，竟是小儿！&rdo;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含着幽幽叹息。

泾陵的声音一落，稳公脸色突沉。

他盯着泾陵，低声喝道：&ldo;君侯怎地如此执迷？&rdo;稳公瞪着一双黄浊的眼睛，愤怒地说道：&ldo;这妇人，再三隐瞒，直至现在，亦语焉不详！君侯如何处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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