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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她停车，走到三楼。

赵怀肃在车里半探出头往上看了看，嘴角一抽，心想她果然有问题，居然来这里，难道是想学警察查案？

戚真进去找李医生。

外面护士说道：&ldo;需要预约。&rdo;

&ldo;你好，我找李医生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情，她现在在忙吗？&rdo;戚真说明来意，&ldo;我一位同学可能是李医生的病人，她前两天去世了。我想问一下，她是不是来过这里，你能帮我查一下吗，她叫方琳琳。&rdo;

那护士愣了一愣。

戚真道：&ldo;假若你不愿意查，那我只能报警了，警察来的话，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因为我同学是被谋杀的。&rdo;

护士不知道怎么办，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位女士的声音：&ldo;请这位小姐进来吧。&rdo;

&ldo;是，李医生。&rdo;护士给戚真开门。

戚真走进去，看到了一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士，很知性，戴着副框架眼镜。

&ldo;坐吧。&rdo;她做了一个手势，&ldo;请问贵姓。&rdo;

&ldo;我叫戚真。&rdo;

&ldo;戚小姐。&rdo;李医生观察了她一下，&ldo;你说的方小姐，我有印象，她跟你差不多大，自从三年前起，她就来接受治疗了，但是很遗憾，没有多少效果。你刚才说，她被谋杀了？&rdo;

&ldo;是，&rdo;戚真看着李医生，&ldo;我知道你们医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但是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不止方琳琳，还有我的另一位朋友，也被谋杀了。我希望您能提供一点线索，我觉得方琳琳应该曾对您说过什么吧？&rdo;

这个小姑娘很敏锐，也很有胆量，李医生是心理学博士，戚真是否说谎，她一眼就能看出。她笑一笑：&ldo;就算不告诉你，我也得告诉警察，是吗？&rdo;

戚真抱歉：&ldo;得罪之处，还请原谅。&rdo;

李医生叹口气：&ldo;本来因为方小姐的病情，我不方便透露，因为怕加剧她的病症，但现在既然……没错，方小姐是跟我说过一件事，她说她经常做一个梦，梦里见到一个杀手，将她同学杀了。那同学被害时，脸正对着窗口，看着她，向她求救，但是她转过身，跑了。&rdo;

那瞬间，戚真如堕冰窖！

她甚至控制不住想要发抖。

她极力忍住了：&ldo;她见到那个凶手长什么样子了吗？&rdo;

&ldo;说在梦里只看到侧脸，&rdo;李医生道，&ldo;那个凶手大约二十一二岁，她说脸有点黑，鼻子略塌，很瘦。&rdo;

戚真感觉到一阵窒息。

李医生给她倒了一杯水：&ldo;你不要责怪方小姐，每个人的抗压能力是不一样的，方小姐显然很懦弱，她也相信这是一个噩梦，起初我都被她骗过去了，后来才觉得，这也许是真实的事情。&rdo;

戚真喝了一口水，缓和下情绪：&ldo;她只看到这些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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