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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们的感受以及精神状态?&rdo;

&ldo;是的，&rdo;他说道，&ldo;全都靠他们。&rdo;

她接着说道：

&ldo;我想他们不会再询问你了。你的证词是那么无足轻重!你看见报纸上只是稍微提

了一下……只是，有关杜尔卢斯基……这个人，他们总也找不到……&rdo;

菲律普没有回答。他听她说话了吗?他用他的那根拐杖动作迅猛地打掉歪向路边的

那些风铃草、欧百里香、龙胆和当归的花朵。玛特回想起来了，这同一种行为，他曾要

求过他的儿子们不要去做。

在到达山口之前，他们通过一条冷杉盘根错节的小径向上拐向树林。他们一个接一

个上去。玛特走在菲律普和苏珊娜前面。走到半路上时，小路突然拐了一个弯儿。玛特

一消失，菲律普就感觉到苏珊娜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把他拉住了。

他停了下来。她立即走到他的身边。

&ldo;菲律普，您愁眉不展……这不会是因为我吧?&rdo;

&ldo;不是。&rdo;他坦然承认。

&ldo;我早就知道了，&rdo;她说道，并不觉得苦涩，&ldo;这三天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我在您的心目中已经无足轻重。&rdo;

他没有抗议，因为这是真的。他很思念她，但却是以一种过路的方式，就像对一个

人们喜爱、渴望但却没有时间去想的女人一样。他甚至都不去分析他的感情。所有这一

切都融进了他所遭受的所有痛苦之中。

&ldo;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您，苏珊娜。&rdo;他说道。

&ldo;我知道，菲律普。我也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您……只是，我一直想把这一点

告诉您，带给您一点点快乐……菲律普，我向您保证我会继续过我的生活……重新开

始……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我对您说过的事……我再也没有勇气了，现在我拥有……我拥

有这份回忆……您给我整个人生带来了幸福……我将会成为一个我曾经没能做到的……

忠贞的女人……我向您发誓，菲律普，做一个好妻子……&rdo;

他明白她将要结婚，他为此感到痛苦。但他看了看她的嘴唇、光光的脖颈和她整个

秀色可餐、令人渴望的样子后，温柔地对她说道：

&ldo;谢谢您，苏珊娜……这是您的爱情的最好的证明……谢谢您……&rdo;

她接着又对他说道：

&ldo;而且，您知道的，菲律普，我不希望看到我的父亲为我而痛苦……我清楚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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