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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问柯玉,柯玉在吧台边做咖啡,反问他:“你很想见他吗?”
张有鑫张了张嘴,不敢说真话:“他是大客户啊,隔三差五来开沙龙的。”
“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柯玉去冰箱里取牛奶,说,“他让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绝了。”
张有鑫又惊又喜,努力进行着表情管理,转着轮椅跟在她身边问:“你为什么要拒绝?
我觉得他挺好的呀。”
柯玉低头看他一眼:“因为我无性恋。”
张有鑫被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了老半天才哼哼:“柯柯,对不起,我那是瞎说的。”
他的表情真的很精彩,柯玉默默地笑起来,用牛奶在拿铁上做出一颗爱心,推给张有鑫:“喝吗?”
张有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低头看向杯中液体,小声说:“啊,心碎了。”
柯玉往他脑袋上呼撸了一把,张有鑫罕见得没有嚷嚷,只是整了下自己的发型,再看向柯玉时,说:“柯柯,你头发长了。”
她的头发真的长了许多,已经与下巴齐平,不是那种随意生长的长,是修剪过的,头发夹在耳后,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
柯玉摸摸头发:“哦,是该剪了。”
张有鑫轮椅转到她身边,大着胆子牵住她的手,抬头说:“别剪了,这样挺好看的。”
柯玉依旧不化妆,也从未穿过裙装,但和几年前相比,她的衣服不再是清一色的T恤卫衣工装牛仔。
尤其是到秋冬季节,她喜欢穿粗毛线开衫,有时候住在张有鑫家,她还会去他衣柜里找衣服穿。
穿他的毛衣,穿他的外套,天特别冷时还会戴他的毛线帽子,围他的围巾。
她会窝在他的床上和他一起看电影,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张有鑫在边上不知所措,不舍得叫醒她,又觉得这个样子没法睡觉。
纠结半天后,柯玉自己会醒过来,挠着头发踩着拖鞋回次卧去,看都不看张有鑫一眼。
张有鑫坐在书桌前,对着桌上的画纸发呆,搞不清自己和柯玉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前这幅工笔画,是他重拾画笔后的第一幅作品,从进到老师画室的第一天,他就对老师说,他要画这样一幅画。
学了整整半年后,他才开始起稿。
他已经画了四个多月,最开始起稿都起了三次,定稿后,在绢布上用勾线毛笔蘸墨勾线时因为紧张还画坏了一次,只能整幅重来。
后来染色,他非常耐心仔细,每天一点一点抠,终于到了如今整理细节的阶段,整幅画即将完工。
张有鑫揉揉自己的腰,如今的他真的很难坚持长时间的坐姿工作。
轮椅转到书房窗边,他双手撑着窗台,想让自己站起来,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最后只好作罢,改为手臂扒在窗台上往外看。
十二月了,柯玉的摄影工作室正在装修,准备元旦后开张。
有心咖啡经营得还不错,赚不了大钱,倒也没亏。
张有鑫和柯玉商量,等他去摄影工作室上班,就请一位店长来帮忙管理咖啡馆。
两个弟弟已满三周岁,能跑能跳,健健康康,和他一样都是话痨。
父母身体都不错,每天忙忙碌碌照看两个熊孩子,也不忘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天过得怎么样。
他以前会嫌老妈罗嗦,老爸太凶,现在知道他们还是很爱他的。
大学里的同学们大多成了社畜,偶尔会来咖啡馆找他聊天。
小汪问他想不想知道唐颖柔的现状,他婉拒了,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小汪表示理解。
周俏已经回到钱塘,衍哥装上了智能假肢,走路走得非常好,他们买了一套房,来年春天就要举办婚礼,约好圣诞节请柯玉帮他们拍摄婚纱照。
三个月前,张有鑫过完二十六岁生日,再过两个月,受伤将满八年。
真快啊,居然已经坐了这么久的轮椅,居然已经这么久没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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