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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心想妖物屡遭挫折之下,断然不敢再贸然发难,当下又捡了几只死蝎子吃了,虽然已经熟透,但因并非刻意烤制,毕竟不如此前所食的几只酥脆美味。灌了几口酒,便又和衣睡去。
天色渐渐放亮,东方泛出了鱼肚白。江彼岸传来几声渔歌,孤单中透着几分苍凉,由远而近,渐渐清晰,只见芦苇丛中悠悠划出一只小船来。
划船的是个花甲老儿,形容枯槁,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一篙一篙不紧不慢地撑着小船,穿过迷蒙的晨雾驶向江心。
这老儿名叫吕阿四,乃是当地的渔民,他的家就在身后梧桐山下那片人烟稠密的村庄里。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位处江边,且家家户户皆以打渔为业,故此外人便将这个村子称之为渔家村,倒也算十分贴切。
吕阿四满面愁容,望了望船舱中空空如也的鱼篓,脑门上的皱纹挤得更紧了,口中渔歌也越唱越低。堪堪过了江心,支在船头的一根鱼竿猛然动了动,显是有鱼上钩了,且看这动静应该有些斤两。
吕阿四大喜,连忙放下竹篙弯腰提起了鱼竿,只觉着手沉重,钩上果然挂着一条大鱼,足足有两尺长十余斤重,活蹦乱跳,力道甚大,直带得吕阿四都有些站立不定,身子连晃了几晃。
满心欢喜的将鱼从钩上取下放入鱼篓,在鱼钩上穿了诱饵重新抛入水中,这才撑船继续向前。划出丈许又钓到了一条,只有巴掌大小,虽然分量与适才钓到的那条大鱼悬殊极大,但总好过一无所获,吕阿四仍是十分高兴。
又斜向下游划去,直到快接近对岸,再无所获,吕阿四稳住了船,吃力地将拖曳在江水中的渔网拉上船来。渔网又破又小,只网到了四五条鱼,许是体形小于破洞的鱼儿都漏了网,好在每一条都有三四斤重。抓入鱼篓时手中一滑,不慎又逃了一条。
吕阿四见这情状,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心道:“今日真是奇怪,江里的鱼都到哪儿去了。唉,看来也就只能打这么点儿了,还是尽早回去吧。”老伴得了风寒,病情颇为严重,卧床已有数日,他需要赶到十里外的市镇上卖了鱼换钱抓药,不能多耽搁。
慢慢调转船头,又将破网撒入江中,正要往回划,忽听扑棱棱一声,身后的芦苇丛中飞起一只水老鸦来。吕阿四不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飞鸟,这才放下心来。
回过头来叹了口气撑船要走,忽然哇的一声身后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吕阿四登时心头大惊,心想:“这大清早的,怎会有孩子在这里哭?”想到四周都是浩浩江水,不由得更是头皮发麻,心中只想:“难道竟是遇到了水鬼不成?”
所谓水鬼乃是溺亡者的冤魂,因自身非命横死,极易产生怨念。据传这些亡灵因无人超度,魂魄被束缚在了水中,须等到日后找到合适的替身,方能投胎转世,否则便只能一直沉没于水中受寒湿之苦。
投胎心切加之怨气极重,自然费尽心机甚至不择手段的找替身。一旦在水中被其迷惑,任你水性再好也绝无生还之理。有道是水火无情,澜沧江流经此处何止千百年,其间也不知已溺死了多少人,关于江中水鬼作祟害人的传闻也听过不少,吕阿四此想便也在情理之中。
啼哭声甚是响亮,持续不停,吕阿四大着胆子缓缓回头,目光游走环视,最终停在不远处的一处芦苇丛。只见几株粗壮的芦苇之间有一只大木盆,哭声正是出自木盆之中。
吕阿四惊疑不定,目不转睛的盯着木盆一动不动,双手紧紧握住竹篙。过了片刻,婴儿的啼哭声仍是不停,听上去与新生婴儿一般无异,也并没有诡异可怖的情状发生,想来当真是有婴儿在啼哭,而非脏东西在作祟,这才大着胆子慢慢将小船靠了过去。
小船在离木盆丈许外停住,吕阿四踮着脚探头探脑的远远查看。木盆随着江水的流动缓缓旋转,里面铺着厚厚的锦缎被褥,一个婴儿手足乱动,正自闭目大哭,分明是一个好好的婴儿。
这婴儿想必是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顺着江水一路漂将下来,到这里木盆恰巧被芦苇丛拦住,从而停止了漂流。初时在晃晃悠悠的木盆中甚觉惬意,故而并未发出声息,此时被飞鸟一惊登时大哭起来。
吕阿四不由得欣喜若狂,自己膝下无儿无女,与老伴相依为命,孤苦大半生,做梦都想有一个孩子,突然无意中捡到这么个虎头虎脑的婴孩,当真是一锄头下去挖出个金娃娃,心道:“这孩子要不是被芦苇挡住,不知会漂到哪里去,这只水老鸦不飞起来惊了他,也不会被我发现,这可不是天意么,这孩子与我有缘。”竹篙连撑小船靠近木盆,只要一伸手便能将婴儿抱起。
高兴之下不及多想,弯腰正欲将木盆端上船来,忽觉周遭的水流骤然变急,小船猛然一晃,身形向前一倾险些跌进江水里去,忙一屁股坐倒在舱中,正自暗呼邪门,只听哗啦一声响,水中蓦然钻出一庞然大物来。
吕阿四一见水中之物直吓得魂不附体,眼前竟是一条大蛇,通体火红,蛇颈探出水面数尺,头大如斗,红信吞吐,样子十分凶恶,鳞片在晨曦下闪着幽光。
吕阿四只觉浑身瘫软,一动也不敢动,一颗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只是想:“我在这里打了一辈子鱼,不要说见了,从来没听说过这江里有这么大的蛇,啊哟,今日这条老命只怕要送在这冷血畜生的嘴里了。”
思绪甫毕,小船又剧烈摇晃起来,忽左忽右颠簸起伏。大蛇蛇身粗若家里筛面用的罗筛,绕着小船缓缓游动,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也不知有多长。吕阿四只道是大蛇立时便要吃他,心中大骇,怎奈逃又逃不得,连忙伏倒在舱中,脑中一团混乱,紧紧闭上了眼睛,只盼这一切是幻觉。
水波波及木盆,木盆也随之摇晃起来,婴儿的啼哭渐渐止住了,反而似乎觉得很是好玩,发出几声稚嫩欢快的咿呀声。
那大蛇头颈高高扬起,左右晃动,两只牛眼般的眼睛放着怪异的凶光,似乎是在为先吃老骨头还是新生儿而犹豫不决。吕阿四只觉头顶凉气森森,鼻中闻到一阵腥气,才知确确实实是遇上了凶煞之物。他年老力衰,早已没有了放手一搏的勇气,只有暗暗叫苦、闭目待死。
过了片刻不见动静,吕阿四忍不住微微抬头一看,只见大蛇仍在左右晃动着脑袋,眼珠略微转动,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吕阿四仍是不敢稍加妄动,但心神总算是定了不少,瞥了一眼斜靠在船舷上的竹篙,惧意稍微减了几分,胆气随之壮了些许。但目光一触及大蛇的眼睛便又不寒而栗,心惊肉跳。
片刻过后,水声大作,大蛇猛然扭动身子头颈一伸,向芦苇丛中的木盆咬落。
吕阿四登感大出意料之外,心中只想这孩子既然与我有缘,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葬身蛇口,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然爬起来顺手抓起竹篙用力横扫而出,口中叫道:“畜生,要吃就吃我这把老骨头!”
啪的一声,竹篙结结实实的打在大蛇的脖颈上,登时断作两截,随着一声尖戾的怪叫,大蛇重重的跌回水中,水花飞溅波浪激荡,芦花簌簌而落,宛如飘飞的鹅毛。
吕阿四握在手里的半截竹篙顺势下放用力一撑,小船飞快的向前溜去,直冲入芦苇丛中,趁机伸手将木盆搬上了小船。四周芦苇茂密,吕阿四伸着身子尽量隐入其中。芦苇丛对大蛇而言虽仍是不堪一击,但有了隐蔽之物,吕阿四心中总也有了一丝安慰。
未及细看盆中婴孩,大蛇已暴怒起来,尾巴呼的甩出水面,挟裹着劲风向芦苇丛扫来。吕阿四连忙伏身匍匐在木盆上,一来躲避蛇尾雷霆般的一击,二来用自己的身体护住盆中的婴儿。
大蛇的尾巴贴着船舷扫过,所及之处芦苇尽皆摧折,身子转了个圈儿,狰狞的头颅倏的已到了小船旁,这次毫不犹豫张口便往舱中咬来。
半截竹篙已然遗落,吕阿四手中已然无物可用,不由得心急如焚,忽然灵机一动,提起渔网猛地向大蛇兜头罩去。
大蛇势已用老,头颅径直撞上吕阿四前胸,一撞之后身子便倏然缩了回去。吕阿四渔网未及脱手便被撞倒在舱中,胸中气血翻涌,痛得直欲晕去,渔网反而裹在了自己身上,急忙伸手拉扯,一时间竟扯它不开。
庆幸的是大蛇并未再次发动袭击,蛇身直立,双目微闭,牵动嘴角皮肉微微上翘,露出上颚尖利的毒牙,口中发出怪异的低吟,居高临下,仿佛在嘲笑吕阿四一般。
吕阿四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心头一阵冰凉,心道:“这畜生怕是已经成精了,我这条老命是保不住了,得想个法子保全这孩儿才是。”转念又想:“就算我此时将他推入江中,也绝逃不过这冷血畜生之口,不如让他随我一起去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
抱了必死的念头,心中反而平静了不少,扯脱渔网挣扎着翻了个身,看了一眼婴儿可爱的面孔再次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抱住了木盆……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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