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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双蝙蝠的哥谭（第2页）
话音未落，天际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缝隙，宛如大地张开巨口。没有星光从中溢出，也没有能量波动，只有一种纯粹的“空”蔓延开来，仿佛那里本就不该存在任何东西。
一道身影踏步而出。
黑色斗篷如深渊展开，胸口的蝙蝠标志不再是图案，而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奇点，吞噬着光线与声音。他的双眼毫无光泽，却仿佛能看穿一切维度。他手中没有武器，但每走一步，现实就崩解一寸。
“克拉克?肯特。”他的声音像是千万人同时低语，又像寂静本身的回响，“你已越界。”
“布鲁斯。”克拉克迎上前，双足稳稳立于地面，“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必须回来。”
“你死了。”蝙蝠悖论体冷冷道，“死者不应归还。你现在的存在，是对自然法则的亵渎。”
“如果自然法则要求我看着所爱之人哭泣而无动于衷，那我宁愿违背它。”克拉克张开双臂，“你可以审判我，但请先听我说完一句话??我不是为自己复活的。”
他指向马昭迪：“是为了她。”
指向路易斯：“是为了真相。”
指向钢人和超级小子：“是为了希望。”
最后，他抬头望向天空：“是为了证明，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人类??以及所有生命??仍有选择善良的权利。”
蝙蝠悖论体静止了片刻，奇点般的胸章缓缓旋转。
“情感，是最大的漏洞。”他说，“它让人偏离逻辑，走向毁灭。”
“可也是它，让我们成为人。”克拉克轻声道。
轰??！
刹那间，整个小都会上空的空间开始塌陷，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蝙蝠悖论体抬手，无数条由暗物质编织的锁链从虚空中伸出，缠绕向克拉克，每一根链条都代表着一条被他“修正”的时间线，上面铭刻着无数个宇宙中死去的超人影像。
克拉克不动，任由锁链缠身。
然后，他笑了。
“你说我是漏洞？”他低声说，“那我就用这漏洞，击碎你的秩序。”
金色的光从他体内爆发，不是热视线，不是冲击波，而是一种更为原始的力量??**生命之光**。那是经过孤独堡垒重铸、太阳核心洗礼、爱人信念加持后的终极形态，纯粹到足以净化悖论本身。
锁链一根根断裂，化为尘埃。
蝙蝠悖论体第一次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你本该受限于物理法则……”
“我曾经是。”克拉克缓缓升空，白袍在光辉中猎猎作响，“但现在，我不再只是氪星之子。我是希望的延续，是爱的见证，是无数个宇宙中，人们抬头仰望时心中那份不愿放弃的信念。”
他伸出手，掌心对准蝙蝠悖论体。
“如果你要毁灭我，那就来吧。但记住??每一个你杀死的我，都会在另一个世界重生。”
奇点剧烈震颤，仿佛内部发生了不可控的坍缩。
“你……会带来混乱。”蝙蝠悖论体的声音首次出现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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