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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陈牧野觉得自己一开口就显得特别可笑，所以嘴闭得紧紧的。

&ldo;他想告诉你，谁杀了雷海琼和刘玉如。&rdo;高竞道。

&ldo;他不是失踪了吗？&rdo;凌珑插嘴了，她的神情混杂着好奇、兴奋和迷茫，而向来跟她没有共同语言的王雪此时脸上的表情竟然跟她一模一样。

&ldo;他父亲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rdo;她问道。

高竞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ldo;那……&rdo;王雪回头看看陈牧野又看看凌珑，后者代她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ldo;那我们能不能跟去听听？&rdo;凌珑直言不讳地问。

高竞还没来得及回答，王雪就急切地声明：&ldo;我们决不插嘴，要是他觉得我们妨碍了他，我们可以躲起来，只要能听见他的声音就行。我觉得学校里应该有这种地方……&rdo;她又回头看看凌珑。

&ldo;肯定有。学校的犄角旮旯最多了。&rdo;凌珑立刻说。

两个女孩空前一致。

陈牧野脑海中又闪现出在他家门口的那一幕。

&ldo;我去过五楼的男厕所。&rdo;凌珑说。

他当然明白她这句话的意义。女人和男人想要的永远不一样。可是，假如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为什么还要去和平路小学？

&ldo;凌珑，&lso;好奇杀死猫&rso;这句话听过吗？&rdo;陈牧野以警告的口吻劝道。

凌珑把目光转向了他。

&ldo;牧野，我不是猫，没那么容易被人杀死。再说，我真的想知道，你老爸说的对不对。我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失踪。&rdo;

有时候，自以为聪明的人，总是比所有人都笨。

63

&ldo;这是他的办公室吗？为什么门开着？要是东西被人偷走怎么办？谁负责？&rdo;莫中医粗暴地质问。

门卫战战兢兢地立在门边，看着他和他的狗在屋子里嗅来嗅去，唯唯诺诺地说：&ldo;我也不知道，好像经常都开着，有些东西是放在他办公室的。他们需要就会去拿……你们是他的什么人？&rdo;

莫兰笑着接过了话茬。

&ldo;我爸是他妻子的表哥，就是这种关系。‐‐请问，这抽屉里的东西，一般都只有他自己会用吗？&rdo;她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些文具用品来。

&ldo;应该是吧，我不清楚。&rdo;门卫不敢确定。

&ldo;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什么时候？&rdo;莫中医拉开了最下面的两个抽屉，指指里面，警长把鼻子伸了进去。

&ldo;不知道，大概是这个月中旬。&rdo;门卫好像地看着警长。

&ldo;是不是十五号？&rdo;

&ldo;好像是的。&rdo;

&ldo;在什么地方看见他的？&rdo;

&ldo;在学校。那天我只看见他朝里冲，没看见他出来，不过，我想，他应该是回家了吧……&rdo;门卫抓了抓头。

&ldo;那天有人找过他吗？&rdo;

&ldo;没有。&rdo;

莫中医指指墙上的两条毛巾。

&ldo;那是谁的？是不是陈东方的？&rdo;

&ldo;是的，我见他用它擦过脸。&rdo;

莫中医拿了块毛巾放到警长的鼻子底下，又问：&ldo;这学校不大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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