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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死者陆月，18岁，计算机学院大一学生。在实验楼下，花园拐角处的小路上发现尸体，据判断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凶器是刀，形状与一般常见水果刀相似。死者的伤痕集中在两处，后脑的碰伤和胸腹之间16刀的致命伤，推断在行凶过程中就已经断气……&rdo;

唐禹叹口气，插道：

&ldo;又是老程序。从凶器的选取推断，凶手是女性。而从手段的凶残看，又不像……&rdo;

&ldo;你认为女人就不凶残吗？&rdo;

&ldo;总结先贤办过的案子，你就会发现，女人是往另一个方向凶残。她们可能一边向你微笑一边把毒下到你的饭菜里，捅刀子倒是……&rdo;

&ldo;但是这次是女人的可能性极大，因为每一刀的力度都……&rdo;

&ldo;还有什么吗？&rdo;

&ldo;还有就是，结合现场血迹的分布……&rdo;

&ldo;可以推断出行凶的过程。&rdo;第三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ldo;落寒！&rdo;

他边走边说：

&ldo;当时应该是这样……&rdo;

走到张臣身前，几乎贴着他：

&ldo;现在我是凶手，我捅了你16刀，血滴在地上……然后，你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于是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死了，把你往前一推……后脑会碰到地面……尸体脚附近的地面会滴上点状的血迹。&rdo;

&ldo;但这样行凶有两个问题：&rdo;

&ldo;第一，凶手能与死者如此接近，必须是很熟悉的人。第二，死者的血必然沾到凶手身上，他要怎样处理这件血衣？&rdo;

&ldo;落寒你……&rdo;

&ldo;还有其他情况吗？&rdo;

&ldo;没……没有。&rdo;

&ldo;那听听我的证词吧。&rdo;

落寒第一次抛弃侦探的身份，以证人的立场说道：

&ldo;我大概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成年人……&rdo;

在纸上画个图：

&ldo;这是方位。实验楼俯视是长方形，左边的长边邻着花园。上面的短边挨着花园小路，就是凶案发生的地方。楼右边是大路，我就是在那里看到她和小孩一起玩。然后大约9：20，她们往上走，要从上面拐到花园去，就……&rdo;

落寒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张臣看着图，嘟囔着：

&ldo;只要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死亡时间就可以确定了……带发现尸体的女孩吧。&rdo;

女孩走进来坐在张臣对面，依然有些喘气。落寒和唐禹已经在隔壁了。

张臣开始提问。

&ldo;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rdo;

&ldo;我……我……&rdo;女孩结巴两声，&ldo;今天上午没课，我就去图书馆借了本书，一边儿看一边儿往宿舍走。一拐弯，我闻见一股不对的味儿。我当时还想呢，就算花园施肥，顶多臭一点，也不应该是这个味儿的呀。往地上一看，血！到处都是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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