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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rdo;

&ldo;你车开得不错嘛，什么时候考的驾照？&rdo;

&ldo;……&rdo;

&ldo;你小子哑巴啦？&rdo;

栋天闷声闷气的说：&ldo;你干嘛向队长借我？&rdo;

&ldo;谁叫你那时不帮我说话，躲在后面幸灾乐祸。&rdo;

&ldo;我哪有幸灾乐祸？我队长在我能说什么？&rdo;

憾生从座位中间爬过来坐在副驾驶上，问：&ldo;你一个月工资多少？&rdo;

&ldo;一、两千吧。&rdo;

&ldo;这样吧，我给你五千，你来给我开车。&rdo;

&ldo;不用了，谢谢。&rdo;

&ldo;七千？&rdo;

&ldo;不用了，谢谢。&rdo;

&ldo;一万？&rdo;

栋天觉得十分搞笑：有钱人果然脑袋都有毛病！于是加重了语调：&ldo;不用了，谢谢。&rdo;

&ldo;两万？&rdo;

栋天忍无可忍，&ldo;你到底想干嘛？&rdo;

&ldo;想让你荣获99年度中国最高身价司机奖。&rdo;

栋天哭不得笑不得，说：&ldo;你有毛病吧？&rdo;

憾生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打量他，心下寻思：我就想整整你，你小子怎么这么聪明不上钩呢？只要你一答应我就说：我反悔了，我不要你了。正想着，肚子叫了几声。

栋天回眼看了他一下，问：&ldo;真的要去西滨路？&rdo;

憾生觉得没必要和自己的肚子闹别扭，就说：&ldo;随便找家汤店好了。&rdo;

车停在一排小吃店门口，憾生下了车正要走，又伏下身子问：&ldo;你傻坐里面干什么？&rdo;

&ldo;我吃过了。&rdo;

&ldo;吃过了再吃。&rdo;

栋天真是无奈，只好锁了车，和憾生一起进店里点了份排骨面。

憾生点了份牛肉面，埋头吃起来。栋天注视着他难看的吃相，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心情吃。憾生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牛肉，把栋天碗里的排骨夹过来啃得正欢，丢出句：&ldo;唔，以前你家是不是养鸡场？&rdo;

&ldo;不是。&rdo;

憾生嘟囔着说：&ldo;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坐前排太闹，老师受不了了就把我调到最后一排和你同桌，你一天带好几个鸡蛋来吃，看得我直流口水。&rdo;

&ldo;你这么喜欢吃鸡蛋现在可以吃个够。&rdo;

&ldo;现在谁喜欢吃？那时我家穷，吃不起。&rdo;

&ldo;我知道。&rdo;

憾生又说：&ldo;以前我哥每天早上给我两块钱，叫我带念宣吃早饭，一杯豆浆五毛，一个肉包五毛，可是念宣嚷着要喝牛奶，牛奶要一块五呢，刚好把我那一块钱垫进去……&rdo;憾生说着，不由有些伤感，&ldo;哎，想起来那丫头真不懂事，害得我每天都饿肚子。&rdo;

&ldo;你哪有饿肚子？你不是偷吃我的鸡蛋吗？&rdo;

憾生一愣，嚎了声说：&ldo;你怎么知道？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你和老师告状！所以老师在讲台旁边安了张桌子叫我坐在他鼻子底下！&rdo;

栋天笑了，&ldo;是我和老师告状的，不过不是说你偷吃鸡蛋，是说你有多动症，吵得我没法上课。&rdo;

憾生不屑地撇撇嘴，&ldo;你不高材生吗？怎么没考上大学？怎么跑来当个小警察？&rdo;

栋天皱皱眉，什么都没说。憾生挖苦别人达到效果，得意地哼了哼，继续吃面，吃着吃着抬起头问：&ldo;你怎么不吃？&rdo;

&ldo;你要借我多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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