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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托抱起,二人视线平齐,他使坏一般的在她臀后掐了一把,气急问:“你说你叫什么?”
臀上吃痛,身子本能朝前一挺,却愣是不肯吭声,此刻求饶是最好的一条路,只要
同他说句软话,可姜芙显然也生气了,觉着崔枕安向恶。
本来那人气急,可瞧着她这被欺负的无所可躲藏的样子又觉着可怜,当真让他又爱又恨。
明明想下狠了心欺她,真到份儿上,又心软了,她一脸倔意不肯服输,活脱似只未长獠牙的老虎。
他气着气着竟笑了。
将人朝上掂了一掂,随后脸朝前凑去轻咬她的唇珠,声线沉溺充着磁音,“又惹我生气,得罚。”
姜芙心口一颤。
身后是冷壁,她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头稍偏过,便被他搂着腰际抱离墙壁,继而拥着她来到角落处的木阶之上。
身下枕的是他的外袍,姜芙被崔枕安的漫散的酒气熏的晕头转向。
只觉着亭阁的镂窗一上一下间被晃成了重影儿,他身上的玉珠子不停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姜芙身上因本能透出的异常愉致使她觉着羞耻无比。
踩于云端之感一涌一涌的袭来,她扯了崔枕安的衣袖捂住自己口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有意深浅不一,使得姜芙终是在喉咙中挤出一声噫语。
那人得意轻笑,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姜芙使出浑身本事,骂出了她有史以来最难听了一句话:“狗东西!”
“这世上也就你敢这么骂我。”他气喘湍急,说话时热气扑在姜芙的耳畔,劲腰又加力三分。
“你说对了,”再次使坏指腹捏于红珍珠之上,“我就是狗东西。”
酒意随着汗流一场几乎全部消散,结束后崔枕安扶着姜芙坐起,将衣衫一件件帮她搭在身上。
人抱在身前,她脊背对着他的胸膛,任由他手臂圈着自己,细细慢慢的将衣带一一系好。
散落的长发被穿在了衣襟里,他伸手捋出,满手馨香。
最后一件外衫帮她穿好,于她颈后轻啄一下,“现在还会疼吗?”
不应他话,姜芙伸手拢了长发,而后撑着胳膊自地上站起身来。
阁间外风声响彻,才出了一身透汗,顶着风出门定会着凉,姜芙不管不顾理了衣襟打算出门,没走出两步突觉小腹一阵刺痛,如若一根尖长的银针扎入其中,姜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即感觉一股暖热顺着腿线流淌下来,直到脚下。
借着檐下晃荡的火光,她垂眼一瞧,竟是血色。
“怎么了?”见人突然定住,才将外袍搭在身上的崔枕安行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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