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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峥和容安安的课外班定在了星期天,得知星期六要跟顾归帆和容易一起学习,原本是很开心的,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顾归帆干一行爱一行,既然是要聚在一起相互辅导课业,当然就要端正态度。
除不加糖不加奶的美式咖啡以外的饮品统统被他拒绝不说,就连甜品也只许在休息时间点,这让容安安和容峥瞬间找到氛围,怀疑自己真得是在上课。
容易起初以为自己可以被宽容,结果却被他一视同仁的沉着脸强调了一遍他们是来做什么的,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唯有气鼓鼓的学了一天。
当天晚上,容安安和容峥就一起敲响了姐姐房间的门,异口同声的表示:“我们下周六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
容易手里拎着被她当成顾归帆,按在沙发上蹂躏捶打过的泰迪熊,生无可恋的问:“你们下下周六其实也有事吧?”
容安安和容峥不愧是龙凤胎,点头的频率分毫不差。
容易见他们俩被学习折磨得都快从祖国的花朵变成蔫黄瓜了,登时心生愧疚,很有良心的表示:“我觉得顾归帆的学习方法不适合你们,以后你们还是不用来了。”
两个孩子满脸的如蒙大赦,就差当面欢呼出声了。
容峥怕自己幸灾乐祸的太明显,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差把他在练习滑雪时的速度也给发挥出来了,相比之下,还是安安可爱的多,她特意回过头,把门给带上了。
经过第一周失败的尝试,容易那个安安和小峥想跟顾归帆一起玩的借口算是彻底报废,不等她第二周想法子把他叫到自己家来扳回一局,先在周三晚上放学回家后,看到了漂亮的请柬。
容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打开后放在客厅桌上的信件纸张,就是默认可以给所有人一起看的。
容易因此在倒水时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她火速奔上楼,敲响了父母卧室的门。
容宴西和安檀正在露台上欣赏夜色,听到动静后,一起来给她开了门,两人都穿着睡袍,神情倒是很自然,但衣领处微微的褶皱还是看起来有点别扭。
容易从小就知道他们夫妻俩感情好,早就是习惯成自然,连调侃父母的话都不会说了,她只是问:“顾爷爷的七十大寿是定在了这周六中午么?”
容宴西一听就知道她是已经看到了请柬,应了一声道:“如果你还是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小峥那天有滑雪课,也是一样的不会去。”
他以为大女儿是和从前一样,因为顾归帆的缘故对和顾家有关的应酬场合心有芥蒂。
这几年,他和安檀是看着容易和顾归帆的友谊一点点发展起来的,起初还担心两个孩子有早恋的苗头,所以一直严防死守,直到他们上了高中变成同桌,仍旧没有丝毫逾越之举才放心。
听说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因为太过熟悉的缘故,反倒很少会发展出超越友谊的感情,想来他们两个就是这种情况。
容宴西对顾归帆彻底放心的同时,是越发的不便把他的身世告诉容易了,这时便沉吟着劝道:“其实顾云翰叔叔对顾归帆还是很关心的,他父亲不在的时候,这个叔叔经常会上面去探望他。”
顾云翰受顾云霆所托,是真得有在兢兢业业的当叔叔,但他的侄子再过几年就是成年人了,完全不需要长辈的关心,于是两人的交集仅限于点头之交。
这些事是身为长辈的容宴西无从知晓的。
容易没有同父亲说这些,而是一句话带过道:“我知道,顾归帆和我提过顾云翰叔叔,说他和顾爷爷有去看过他,对他还是挺好的,所以这周我想跟你们一起去给顾爷爷贺寿。”
七十大寿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她相信就算顾云霆叔叔无法从医疗支援中抽身回国,顾归帆到时候也一定会现身的,所以她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出现在那里。
容易今年刚满十六岁,可名利场上的势力嘴脸是个什么模样,她早就领教过了,像顾归帆这样尴尬的身份,不被人在背地里议论就怪了。
他的性子又那样敏感多思,真是想想都让她替他担忧。
容宴西听着容易对顾家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正想问她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就听到安檀先发话应了下来:“好,不过你周五晚上要早点回来,之前的成衣需要重新准备了。”
容易扑上来给了她一个拥抱:“我最爱妈妈了!”
她说完就跑,背影蹦蹦跳跳的宛如一只活泼的兔子,等走到楼梯口才回过身,对着容宴西补了一句:“爸爸也晚安!”
闻言,容宴西登时哭笑不得的摇了头,对身侧的安檀倾诉道:“到我就变成晚安了。”
安檀乌黑的长发散落肩头,恰好遮住眸底的一抹复杂情绪,她轻声道:“谁让你最近的话越来越多,连时间这么晚了,女儿要回去休息都没发现,她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呢。”
这几年她在医学院开始带起了学生,年少时总是慢半拍的在情感方面的那根筋因此后知后觉地舒展开来,让她隐隐约约地看清了大女儿心意。
只不过这孩子看起来还有些懵懂,竟是还没看清楚自己心中所想,就先把顾归帆给放到心上去了。
安檀没有忘记容宴西跟顾云霆的纠葛,随口用容易明天要早起的由头将话题带过,便不再提这件事了,仿佛事情真得会因此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容易很少在顾云霆面前问起跟顾家有关的事,她看得出来,他嘴上不提,态度也像是全然不在乎,可这些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在自我保护罢了。
没有希望就不会感到失望,总归是好过单方面的对家人付出,却发现家里人不在乎自己。
这一次她为保险起见,在周五放学前确认了一遍:“明天的寿宴你有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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