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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木质大相框,大相框里面有很多的照片。
蒋震走过去,抬头端详着,想从里面找到母亲的照片。
相框里都是蒋征同的过往。他当过兵,有很多当兵人的合影照片。后面,还有几张全家福。他穿戴整洁坐在中央,那个结婚的人可能是他的侄子,因为他胸前戴着“伯父”的胸花。
可是,整整一面相框里面,没有任何与母亲的合影。
“县里找我什么事啊?”蒋征同倒好茶水后,递过来一根烟,“来,抽烟。”
“没什么事儿,就是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你是低保户吧?”蒋震接过烟说。
“我不是低保户,我这有胳膊有腿的,不要国家那个钱。”他笑着坐到破旧的沙发上,倒上茶说:“来,喝茶。”
蒋震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端起茶水尝了一口,是茉莉茶。
看着老旧的茶碗,便在想当初母亲是否用过这个茶碗,又是否用这茶壶泡过茶?
蒋征同看着蒋震那沉思的目光,轻问一声:“你在县委哪个部门?民政吗?”
“不是,我是县委办公室的。”蒋震打量着老旧的房屋,问:“你在这儿住多久了?”
“退伍之后,一直在这儿住,四十年了吧。”蒋征同看着这老房子,露出略显尴尬的笑。
“你老婆孩子呢?”蒋震问出了心中最想要问的问题。
“老婆…呵……”蒋征同毕竟已经是六十八的人了,脸上布满了褶皱,但是,说起老婆来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就快乐地聚集到一起,像是个害羞的少年,眼里充满了童真说:“……我之前有过一个老婆,后来跑了。”
“跑了?”蒋震皱眉问:“为什么跑了?”
“说来话长啊……不过,你们现在这些东西都要问吗?”蒋征同微笑问。
看着蒋征同脸上的微笑那么憨厚,蒋震便觉得自己可能将他想象得太拙劣了。
“哦,这属于我的好奇,你不愿意回答的话,可以不讲。”蒋震说。
“没什么愿不愿意的,周围邻居也都知道我的事儿。我有过一个老婆,很漂亮,漂亮得一看就知道不是农村里的人。不过,是个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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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蒋震就对上号了。
原来,母亲嫁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精神病了。
“她为什么会嫁给你?你又为什么会娶一个精神病呢?”蒋震问。
“我是个残疾呗……”蒋征同自嘲地笑着说:“当年我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腿废了。退伍之后,享受了国家的好政策找个好单位上班。但是,人的命就是这样,去了当时挺好的供销社。当时还有很多说媒的,我觉得没啥钱就想等两年再说。但是,一年之后,供销社就改制,我也下岗了。打那以后,说媒的人也没了。再后来,日子越过越难,哪儿都不稀罕残疾的人啊。我的手也残疾……”
他说着,伸处自己的手,做了几个动作给蒋震看。
蒋震看到他的手确实有伤,很是僵硬,无法做弯曲的动作。
“就这手、这腿,走哪儿都没人要。但是,我这人虽然穷,可是总觉得自己身子骨还硬,能自己弄吃的,就不让国家在咱身上花钱。人嘛……总得存着点儿骨气不是?人家都说收破烂丢人,可我除了收破烂还能干啥啊?丢人就丢人,但是,只要我能动弹,能挣钱,能自食其力,就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哎呦,说多了……你刚才问我老婆的事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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