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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空海。&rdo;

报上空海名号后，又以唐语把旁边逸势的名字告诉方士。

&ldo;在下丹翁。&rdo;方士说。

&ldo;表字吗？&rdo;

&ldo;嗯。&rdo;方士点头，又问：&ldo;空海，不知您在长安逗留多久？&rdo;

&ldo;大概得二十年。&rdo;空海说毕，再加上一句：&ldo;大概吧。&rdo;

&ldo;那么，改天到长安喝一杯吧！&rdo;

&ldo;您也要往长安？&rdo;

&ldo;是。&rdo;方士‐‐丹翁说毕，又微笑着。

&ldo;那么，就不在此打扰太久了。&rdo;空海颔首。

把拿在手里的两颗瓜果，要归还丹翁。

&ldo;没理由收您这东西。&rdo;

&ldo;拿去吧！空海。能够看破丹翁法术者，在大唐之中恐怕难得一见吧！知道我名号的人，如果因此而收下丹翁的瓜果，那么，就算是相互厮杀的对手，也会立刻成为十年以上的知音。&rdo;

&ldo;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do;空海说毕，再度欠身。

相互告辞后，对着走入人潮的空海的背后，丹翁喊道：

&ldo;空海。若要求取密法，可以去拜见长安青龙寺的惠果师父。&rdo;

空海回头，再度鞠躬行礼。

&ldo;太厉害了。空海，真如你所说的。&rdo;

走出人群后，逸势兴奋地说。

空海和逸势，手里各捧着一颗瓜果。

二人的周围，车马喧腾。小贩叫卖声此起彼落。

&ldo;空海，赶紧告诉我。&rdo;逸势说。

&ldo;告诉你什么？&rdo;

&ldo;方才的事。你和那老人到底讲些什么？&rdo;逸势迫不及待地问。

&ldo;谈了很多。&rdo;空海微笑。

低声响应后，空海就把方才和那名唤丹翁的方士所谈的事一五一十讲给逸势听。

话一说完，空海突然闻到一股腥味。

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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