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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戏班（第2页）
“这个我当时只看到她站在化妆台附近，隐约看到她鼻梁间好像涂抹着油彩，被我发现后就迅速离开了这里。”
那天傍晚，天色并不是很暗。
还是可以看见女孩的容貌。
听着周华的描述，沈晨将自己幻想成女孩，偷偷地跑到了戏台后面，看着化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各色油彩，女孩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沾上丁点涂抹在脸上。
沈晨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孩当时的情绪。
她，在好奇。
好奇这油彩涂抹在脸上的湿润感。
她，在向往。
向往着能够化着戏妆在台上表演。
“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收回了情绪的沈晨觉得这里面并不简单，周华有些事情应该还没说完。
“我想想。”
周华托着下巴想了想继续开口：“那女孩离开的时候和我们的丑角儿撞了个满怀，然后就离开了。”
“那丑角儿叫什么名字？”
沈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周华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字他都记在了心上。
“王山，是我们戏班的丑角儿表演者。”
周华用手指了指前面戏台上跪在地上的老头，神情之中又多了丝无奈。
“这王山平时不大说什么闲聊的话，戏班里的人听到他声音多半都是彩排和正式表演中。”
“能不能把他叫过来？我们有几个问题问他。”
沈晨觉得还是将王山叫过来当面询问会比较好一些，周华点了点头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把王山叫了过来。
王山一张黑黄的脸皮，当中嵌着白多黑少的眼珠，中部高耸的鹰钩鼻，鼻子下面露出点黑中泛黄的毛须，嘴巴有一条伤痕，看上去就像是兔子的“三瓣嘴儿”。
沈晨见王山的样子愣了几秒这才开口。
“你见过这个女孩吗？”
王山的目光有些躲闪，低着头一语不发。
沈晨再次询问了一遍王山还是没有回答，气氛一时间变的有些尴尬。周华走了过来笑着圆场。
“那个警察同志，王山他就是这个样子，不要生气呀。”
说话的时候胳膊用力地戳了几下王山。
沈晨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我问什么，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答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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