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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第2页）

她能答应吗？

她漫无目的思索这个问题。

想起刚才进门时所见的情形，只是初见端倪，就引得她心上撕裂疼痛，还有在山上那几天想的种种，她觉得前途暗无天日。

她将手从黄元手中抽出来，垂眸道：&ldo;我不会跟人共事一夫，不管为妻还是为妾！就算现在我答应了，将来我还是无法跟她坦然相处，迟早要出事的。&rdo;

黄元心一沉，涌出不祥之兆。

&ldo;杜鹃，你到底想怎样？&rdo;

&ldo;我也不知道该怎样。你别问我。这不是我造成的。&rdo;

&ldo;可是已经这样了，我们总要面对。我自知才德浅薄，不配拥有你们两个，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两全办法，只好委屈你们了。莫非，你要弃我选林春？&rdo;

杜鹃抬眼，盯着他道：&ldo;你觉得呢？&rdo;

黄元道：&ldo;你心里明白，何必问我！你说将来无法跟水烟坦然相对，但你嫁了林春将来就能好过？若真是这样，之前也不会闹出那些事了。&rdo;

这话让杜鹃心里越发难受，不想再说。

她对窗外看了看，道：&ldo;先吃饭去吧。&rdo;

说完抬腿下床，自顾往外走去。

黄元看着她的背影，颓然又失落，外带伤痛。

晚饭的时候，昝水烟和红灵许是为了避免尴尬。没有出来吃，是由黄鹂和黄雀儿将饭端进房里吃的。但这并没有令饭桌上的气氛松懈一些，因为黄元和杜鹃脸色都不正常，众人也都没了以往的兴致。只有黄老实好些，依然吃的香。

冯氏见好好的日子弄得这样，心里十分烦躁。

她吃完后，把碗一放，对杜鹃道：&ldo;杜鹃，你吃好了？那就来屋里，帮娘粘鞋底子。&rdo;

杜鹃忙道：&ldo;让大姐帮娘吧。黄鹂洗碗。我要去一趟娘娘庙。&rdo;说完不等众人回答，起身就走了。

黄老实大喊&ldo;杜鹃，爹陪你去。天黑了，等爹点个火把帮你照亮！&rdo;

杜鹃的声音遥遥传来。已经在院外，&ldo;没事，我看得见。&rdo;

黄老实只得罢了。

冯氏见人转瞬消失，暗恨她不听话，心疼地看向儿子。

黄元宽慰道：&ldo;娘别担心。待会我去瞧她。&rdo;

冯氏板脸道：&ldo;瞧什么？随她去！她野惯了的，黑天白日到处钻也没事；你不惯走夜路，要是掉田沟里滚一身泥怎么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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