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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我说怎么这么邪性?原来是闹土匪闹的。”
晓阳继续往下讲:
“九一八事变前,刘柳镇上姓王的大练长,组建了骑兵队。有一天,接到线报,说土匪来了唐马寨。他带着二十四个兵去剿,却扑了空。回来的路上,在我们那儿被打了伏击,全打死啦!原来就是土匪做的扣儿!”
“牛!真他们厉害!”马强冲晓阳竖了竖大拇指,“你跟我讲这些,你小子,是不是憋着啥坏啊?”
“现在咱们是哥们,在大哥面前,我再动啥心思,那还能算个人吗?”
晓阳抬手搭在马强肩上,张口大哥,闭口大哥,满嘴奉承。马强听着舒服,把话拉回来:
“妈了个巴子,这还差不多。来,为晓阳这个故事,弟兄们再走一个!”
“走一个!”
众人随声附和。马强想起正事,一瞪眼,冲服务员喊:
“都出去,出去。我要跟我兄弟说两句贴心话。”
服务员丢下手里的家什,转身出去,把门带上。马强收回跟着的目光,看向晓阳:
“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价钱,才把鞍阳钢铁那帮孙子搞定吗?你可好,净拣吃现成的!要是,来个人,就学你,我不成冤大头啦!”
“哥,我错不了!我不了解情况。不知者不怪,对吧!”
晓阳借坡下驴,赶紧道歉。马强看着晓阳知趣,能软能硬,知道进退,转了转眼睛说:
“算你小子聪明!嗨!也就你这聪明劲儿,让我喜欢。没办法,对我撇子。那样,以后,你也不用亲自上手去拣了。你替我收。敞开了收。利润我给你提二成。咋样?这可比你拣那点废铜烂铁,赚的多!多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晓阳听了心中暗喜,可嘴上却没那么说:
“马哥,我行吗?”
“我说行就行!哥几个,我让晓阳替我照看生意,你们老哥几个啥想法啊?!”
马强瞪起牛眼,凶巴巴地扫视着自己带来的人。这些人能没有想法吗?替马强收铁,可是肥得流油的差事,谁不想啊?如今给了金晓阳,他们也是羡慕、嫉妒、恨!可没办法啊!谁叫咱打不过金晓阳呢?只能违心地答道:
“没想法!”
听大家对自己的决定,没有反对的。马强对自己的控场能力感到满意。转过头,不无得意道:
“我说你行,你就行,谁他妈敢说个不字,但你小子也给我小心点儿,别在里面做故事!我警告你,别他妈把自己撑死!”
晓阳摇身变作马强的心腹,成了啃铁道的二当家,自有一番感慨。
又是个晴朗的冬夜,月冷星暗,小北风嗖嗖地刮得草木沙沙作响。
夜幕下鞍阳钢铁公司厂区空旷而荒凉。一串黑影趁人不备,沿着拉着电网的高墙,贴近铁道旁的栅栏。带头的人操着管钳,掐断了几根铁棍,在栅栏上扒出个窟窿。一行人从窟窿爬进去,像麻雀散落进空旷的厂区。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金晓阳、李泰安和晓刚等人。他悄无声息摸向值班室,掩蔽在建筑物的阴影里。值班室里有俩更夫,年龄都在五十几岁,正在屋里看电视。晓阳观察了地形,打出行动的手势。后面的人,两个人一组,像静默的潜艇,潜伏在通道两旁。晓阳冲泰安点点头。泰安把一个铁皮罐头盒朝值班室门口扔过去。
“当啷!当啷!”
罐头盒滚动,与地面的石头碰撞,在暗夜里发出刺破耳鼓的串响。接着屋里传来脚步声,俩便夫推开门,打开手电筒,四下里照了照,一个人乍着胆子,喊了声:
“谁啊?”见无人应,“我看见你们啦!赶紧出来吧!”还是没有人回应,对另一个,“我们往前走走。”
另一个显然不想动弹,懒洋洋地推脱:
“怪冷的!屋子里待着得了。”
“现在,几点啦?”
一个问。
“七点十分。”
另一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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