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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下意识勾了勾手,指尖掠过应旸后腰处的一片突起,脑海中陡然唰地一声,像是不经意间擦亮一根火柴,烧得神经蹿起密密织织的疼。
——他还好,顶多让刺刀捅了个对穿,正好避开了内脏,养了半个月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摸到应旸身上的疤,加上回想起杨九晖先前说过的话,程默再一次和恬静的梦乡失之交臂,在黑暗中退开一些,睁眼看着应旸:“疼不疼?”
“什么?”这道疤存在一定的年头了,应旸起初还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直到程默一摸再摸,发觉那处的皮肤对抚触的反应明显有些迟滞以后,他才反应过来,笑了笑,“不疼。”
眼下他家程小默就在怀里,他光顾着乐呢,哪还有闲心去回忆当时的感觉。
“小杨说这是让刺刀刺的?”身前身后两道相似的创口,程默不敢想象那样的痛感会有多么剧烈,只知道他不小心烫着手,皮肉都抽着疼,更何况是直接被利器破开,贯穿而过。
“他怎么跟你说这些。”应旸有些不满,嫌他无端吓唬程默。
“是我问他的。”
“好吧。”应旸自然不会怪他,安抚着亲了亲,“真不疼,那时一直在想你,想着你就不疼。”
“……才不信。”应旸那会儿估计正记恨着他,想起他来的时候没准都要牙痒痒;就算不恨吧,他也没这么大威力啊。
“真的。”
年少轻狂的时候,应旸总觉得他对程默的感情至多不过是喜欢。但如今回想起来才发现……那已经是爱了。
像是猜到程默在想什么,应旸轻描淡写地说:“我也想恨你,只是你的脸刚一冒出来,我就舍不得了,怕慢慢地就记不清你的样子,一心想着加深印象,别的倒顾不得多想。”
他像在完成一幅珍重的素描,每天坐在画板前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哪怕笔头已经划不出铅粉,一切只是徒劳无功,依然执拗地进行着周而复始的动作。即便只能单纯地留下一些印子,那也都好。
程默偷着吸了吸鼻子,不想让应旸发现。
可惜在寂静的夜里,一丝丝动静都会被放得很大,更何况他们还挨得这样近,应旸立马就听见了,摸摸他的脸:“又哭鼻子了?”
“没,躺着的姿势不对,有点鼻塞。”
应旸并不相信,但确实没有摸到眼泪,也许正憋在眼眶里。
于是他微微凑过去吻住程默的眼皮,嘴唇触到预料中的湿热。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稍等片刻,当听到程默再一次闹出动静时才顿了顿,拉下他的手握紧,继续吻了回去。
睫毛上的水汽被吮干,细密的吻沿着鼻梁一路辗转而下,透着纯然安抚的意味。程默抬头和他蹭了蹭,心里虽然还在泛酸,但慢慢也有甜意漾开了。
“应旸……”
“嗯?”
“你怎么就这么好。”
还让他碰到了,抓牢了,丢都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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