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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她又是原来的样子了，平静、面带微笑。

&ldo;一个有趣的故事，沃切尔先生，不是吗？允许我给您点支烟。&rdo;

她熟练地卷了一个纸捻，在蜡烛上点燃，递给了他。他朝前倾了倾身子，直到火焰燃着了他夹在唇间的香烟。

然后她出人意料地站了起来。

&ldo;现在我必须走了。请‐‐我不需要任何人送我。&rdo;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了。萨特思韦特先生本来要赶快追出去的，但他被那个法国人吃惊的喊声截住了。

&ldo;天哪：&ldo;他盯着伯爵夫人扔在桌子上的那个烧了一半的纸捻。

他展开了它。

&ldo;先生！&rdo;他喃喃地说，&ldo;一张五万法朗的支票。你们明白吗？她今晚赢的钱。她在世界上拥有的全部财产。而她用它点燃了我的烟2因为她太骄傲了，不肯接受‐‐怜悯。哦：

骄傲，她总是像撤旦一样骄傲。她与众不同‐‐不可思议。&rdo;

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冲了出去。萨特思韦特先生和奎恩先生也站了起来。侍者走近富兰克林-拉奇。

&ldo;lanote，onsieur，1&rdo;他无津打彩地说‐‐

1法语：结账。先生-译注。

奎恩先生迅速地把它从他手中夺了过来。

&ldo;我觉得有点孤独，伊丽莎白，&rdo;富兰克林-拉奇说，&ldo;这些外国人‐‐他们令人惊异！我不理解他们。不管怎样，这一切意味着什么？&rdo;

他朝她望去。

&ldo;哎，像你一样以百分之百的美国人来审视一切是挺好的。&rdo;他的嗓音中有一种小孩般的哀伤的口气。&ldo;这些外国人大奇怪了。&rdo;

他们谢过奎恩先生，一起走入夜色中。奎思先生收起他的找头，对着萨特思韦特先生微微一笑，后者正在像一只心满意足的乌儿一样洋洋自得。

&ldo;好吧，&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说，&ldo;一切都津彩地结束了。我们相爱的小鸟们现在都没事了。&rdo;

&ldo;哪些小鸟？&rdo;奎恩先生问道。

&ldo;哦！&rdo;萨特思韦特先生想起了什么似的说，&ldo;哦：是的，我想你是对的，考虑到了拉丁式的观点和所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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