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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无法回应你的感情，我真的很抱歉。&rdo;

黑色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光亮，紧接着彻底失去了光彩。桃乐丝跪在冰凉的地上，伸出手掩上凯瑟琳的眼睛。

似乎有谁在背后叹息。

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被人从头上罩下来，桃乐丝忽然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她被什么人隔着衣服拍了拍头。

&ldo;别哭。&rdo;

低沉的声音，温柔里带着复杂的感叹。

&ldo;我带你回家。&rdo;

第37章

这栋位于华盛顿特区某寸土寸金的住宅区、登记在克里斯&iddot;本森名下的别墅内，以菲尔&iddot;寇森为首的神盾局探员们满身戒备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大厅正中的两个人。

已经证实为凶手的凯瑟琳&iddot;本森仰面躺在金发女孩儿怀里，鲜血顺着白色的蕾丝长袍蔓延。在场的探员们皆是经验丰富。这样近距离被击中再加上如此大的出血量，人犯绝对没有生还的希望。

本该被子弹击中但却因为凯瑟琳&iddot;本森出人意料的举动而获救的人质双膝跪在地上。因为药物原因还不太有气力的金发姑娘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纤细的胳膊努力地将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的凯瑟琳&iddot;本森抱住。

&ldo;我只是……我只是……&rdo;濒死的凯瑟琳&iddot;本森不复之前的疯狂。她费力举起染满鲜血的手。颤抖的手指抚摸在金发姑娘脸颊上。凯瑟琳眼里的不舍和愧疚毫无隐藏。

只是还不等凯瑟琳说完想说的，失血过多或许还因为其他原因，身体衰败速度明显快于常理的黑发姑娘就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

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睛还在努力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被凯瑟琳在病态的爱慕下跟踪监视多年、现在又被绑架的金发姑娘任由对方沾满鲜血的手划过脸颊，留下鲜红的印记。黑色的蕾丝睡衣吞没了鲜血的颜色，静静跪在原地的女孩儿眼神平静而哀伤。

&ldo;对不起……&rdo;把对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金发姑娘握住凯瑟琳放在她脸颊旁沾满鲜血的手，然后另一只手缓缓给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的白袍女孩儿理了理头发。

&ldo;无法回应你的感情，我真的很抱歉。&rdo;

黑与白的界限在此刻如此清晰。身穿白袍的女孩儿逐渐停止了呼吸，黑色蕾丝睡衣的姑娘则缓缓为对方合上双眼。

收到寇森求救信号本来打算嘲笑一番神盾局、顺便再嘲笑一下亚历山大&iddot;卢瑟的托尼来晚了一步，等他从曼哈顿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ldo;托尼……&rdo;一同而来的娜塔莎望着大厅中央跪在地上的女孩儿，担忧地转头看向身边的钢铁侠。&ldo;桃乐丝她……&rdo;

无奈地叹了口气，朝同事摇摇头。托尼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几步上前，把衣服罩在了女孩儿头上。

&ldo;别哭……&rdo;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头，托尼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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