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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ldo;我想那个女人……&rdo;

&ldo;tj。&rdo;莱姆说。

&ldo;tj，&rdo;她改口说：&ldo;我只是觉得很伤感……如果她养宠物，不管是什么，她都再也不能回家看它们、再也不能陪它们一起玩耍了。我没有想到她的男友或丈夫，只想到宠物。&rdo;

&ldo;但是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想到狗，想到宠物？为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为什么。&rdo;

沉默。

终于，她说：&ldo;我想大概是因为看到她被绑在那里……而我在揣摩他是怎样站在一旁看着她。他就站在那两个油槽之间，好像正在观看一只关在兽笼里的动物。&rdo;

莱姆凝视着色层分析质谱仪电脑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波线。

动物……

氮……

&ldo;狗屎！&rdo;莱姆大叫一声。

所有人都转头望向他。

&ldo;那是大便！&rdo;莱姆盯着屏幕说。

&ldo;对，就是这东西！&rdo;库柏说着，用手拢拢落在面前的头发。&ldo;全是氮，这是粪便，泥土里含有年代久远的粪便。&rdo;

突然，林肯?莱姆又找到了从前曾经有过的那种灵感。一幅景象跳进他的脑海里，那是一群小羊的画面。

塞利托问：&ldo;林肯，你没事吧？&rdo;

一只羊，悠闲地游荡在大街上。

好像正在观看一只关在兽笼里的动物……

&ldo;汤玛士，&rdo;是塞利托的声音。&ldo;他没事吧？&rdo;

关在兽笼里……

莱姆能描绘出那只逍遥自在的羊的样子，脖子上挂着一只铃铛，后面跟着十几只同类。

&ldo;林肯，&rdo;汤玛士焦急地呼唤着：&ldo;你在流汗。你还好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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