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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你认为他像吗？&rdo;奥德莉问道。

玛丽&iddot;欧丁皱起眉头。

&ldo;不怎么像，蜥蜴是种相当温驯的动物。我可不认为他温驯。&rdo;

&ldo;嗯，&rdo;奥德莉深思地说，&ldo;我也不这么认为。&rdo;

&ldo;他们俩在一起多么好看，&rdo;玛丽望着离去的一对说，&ldo;他们有点相配，不是吗？&rdo;

&ldo;我想是。&rdo;

&ldo;他们喜欢同样的事物，&rdo;玛丽继续说，&ldo;而且看法一致‐‐谈起话来也一样。真是可惜‐‐&rdo;

她停了下来。

奥德莉言辞锐利地说：

&ldo;可惜什么？&rdo;

玛丽缓缓地说：

&ldo;我想说的是奈维尔和她认识真是令人惋惜。&rdo;

奥德莉不自然地坐直身子。玛丽所谓的&ldo;奥德莉僵冷的脸&rdo;出现。玛丽迅即说：

&ldo;对不起，奥德莉。我真不该这样说。&rdo;

&ldo;我很不想‐‐谈这件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do;

&ldo;当然，当然。我真笨，我‐‐我希望你已经熬过来了，我想。&rdo;

奥德莉慢慢地转过头来，她平静、面无表情地说：

&ldo;我可以向你保证，没什么好熬不好熬过来的。我‐‐我对那件事毫无感觉。我希望‐‐我衷心希望凯伊和奈维尔永远非常快乐地在一起。&rdo;

&ldo;你的心肠真是好，奥德莉。&rdo;

&ldo;这不是我心肠好，这‐‐纯粹只是事实，不过我确实认为‐‐呃‐‐一直眷恋着过去是没有好处的。&lso;发生这种‐‐或那种事真是叫人惋惜&rso;，说这些没有什么好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何必旧事重提？我们得继续活下去，活在现实里。&rdo;

&ldo;我想，&rdo;玛丽单调地说，&ldo;像凯伊和泰德这种人让我感到兴奋，因为‐‐哦，他们跟我碰过的人是那么地不同。&rdo;

&ldo;嗯，我想他们是不同。&rdo;

&ldo;甚至，&rdo;玛丽突然苦涩地说，&ldo;你也活过、经历过一些我也许永远不会经历过的生活。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非常不快乐‐‐可是我禁不住感到即使是这样也比‐‐哦‐‐比什么都没有的好。一无所有！&rdo;

她重重地说出最后四个字。

奥德莉两只大眼睛显得有点惊愕。

&ldo;我从没想到你有这种感觉。&rdo;

&ldo;你没想到吗？&rdo;玛丽&iddot;欧丁歉然地笑出声来。&ldo;噢，只是一时的不满，我亲爱的，我不是有心的。&rdo;

&ldo;对你来说不可能很有趣，&rdo;奥德莉缓缓地说，&ldo;就只跟卡美拉住在这里‐‐尽管她是个可亲的人。念书报给她听，管理仆人，从没有离开休假过。&rdo;

&ldo;我吃得好，住得舒服，&rdo;玛丽说，&ldo;女人多的是连这样都办不到。而且，真的，奥德莉，我相当满足。我有‐‐&rdo;她的唇角露出一时的微笑‐‐&ldo;我私人的消遣。&rdo;

&ldo;秘密的勾当？&rdo;奥德莉也微笑着问道。

&ldo;噢，我计划一些事情，&rdo;玛丽暧昧地说，&ldo;在我的脑海里，你知道。而且有时候我喜欢实验‐‐拿人来实验。你知道，只是想看一看我能不能叫他们照我的意愿反应。&rdo;

&ldo;听来好像你快成了虐待狂了，玛丽。我对你真正的了解是多么的少！&rdo;

&ldo;噢，这没什么害处，只是孩子似的小小娱乐。&rdo;

奥德莉好奇地问道：

&ldo;你有没有在我身上实验过？&rdo;

&ldo;没有。你是唯一让我一直感到相当不可预料的人。你知道，我从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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