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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舞会明星（第1页）

[rg]

夜深了，天空繁星点点，百乐门舞厅内的舞会却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逐渐走向**，一轮一轮的舞曲，接踵而来，气氛热烈；这时，上官文他看到欧阳楠和北條惠子跳完舞，坐在附近得一个桌子边聊天，就去吧台要了两杯冰水，送到欧阳楠的桌子上，说：“欧阳督查，你喝点冰水吧，凉快凉快”。

看到一个个头高高，剑眉朗目的小帅哥过来给欧阳楠送冰水，井上惠子觉得眼前一亮，问：“欧阳，这位小帅哥是谁呀，今天怎么没见他跳舞哪”；听北條惠子问自己，上官文这才有机会看看北條惠子的模样，个头不高，身材丰满，皮肤白皙，黑黑大眼睛，柳叶弯眉，薄嘴唇，是个性感的，上官文觉得他和冷红菊有几份像似，忙立正回答：“北條长官，属下是上官文，行动队队员，欧阳督查的警卫兼司机”。

北條惠子看到上官文立正的姿势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说：“小警官，这里是舞厅，又不是警察署，不用这么拘礼，你多大了，来警署几年了”；上官文仍然立正姿势回答：“长官，属下今年二十岁，今年春季来警察署，还不到一年，北條长官的汉语真流利，声音也好听”。

北條惠子笑了，说：“小警官，很会说话，我来满洲十几年了，自然会说汉语”，接着趴在欧阳楠的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就见欧阳楠用拳头轻轻的锤了北條惠子几下，脸色有点发红，然后两人都哈哈大笑。上官文知道她们肯定在说自己，但又不能问，冲北條惠子点点头：“北條长官，失陪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上官”，欧阳楠叫住了他，说：“北條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你陪她跳只舞吧”，上官文有点为难的说：“欧阳督查，我舞跳得不好，怕北條长官不满意”，北條惠子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上官文没办法，只能向北條惠子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拉着井上惠子的手来到舞池中间；上官文不经常跳舞，但他乐感很好，聪明伶俐，很快就和北條惠子配合默契了，再加上他英俊帅气，黑亮的头发自带波浪卷，北條惠子身材丰满，娇小可人，金童玉女，和北條惠子跳了一曲又一曲，简直成了舞会的中心，后来其他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两跳舞。

北条惠子兴致很高，一边跳舞，一边和上官文交谈，她问：“小警官，你和欧阳督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来警署之前你们熟悉吗”；上官文回答:“两年前，我参加高中射击比赛获得了第一名，欧阳督察觉得我很有射击天赋，对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考察和训练，就建议把我送到帝国特种警察学校学习”。

北條惠子说：“没想到啊，欧阳督察是你的师傅和贵人，没有她你就进不了特务科，也没机会去帝国特种警察学校”；上官文回答：“长官说的是，欧阳督察是我的师傅，还把我送到帝国警察学校学习，是我的贵人”，北條惠子说：“没想到你舞跳得这么好，陪你师傅跳一曲吧，不能总是我们跳舞，欧阳该吃醋了”。

舞曲终了，北條惠子拉着上官文的手来到欧阳楠面前，说：“欧阳，小警官舞跳得好，让他陪你也跳一曲吧”；欧阳楠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惠子小姐，你太客气了，我舞跳得不好，我也不愿意跳舞”，不等欧阳楠说完，上官文就拉起了她的手，走向舞池。

欧阳楠跳舞明显很生疏，很有些拘谨，为了缓解气氛，一边跳舞，一边和欧阳楠闲聊，上官文说：“欧阳督察，北條长官问我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我说两年前就认识你了，那时我刚获得冰城高中生射击比赛第一名，你还是我的师傅和贵人”；欧阳楠看着有点兴奋的上官文，说：“上官，如果没有我的干涉，你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名医生了，当年你父亲强烈反对你当警察，他希望你成为一名医生，你怨恨我吗”。

人生很奇妙，你以为你在向着目标前行，走了一段路之后回头看，才发现与当初的目标差着十万八千里。上官文高中时期喜欢看看侦探，去特种警察学校的目标是将来做一名刑事警察，没想到却被培养成一名特工，现在更是人生大反转，在冷红菊的引导下成为抗联的一份子，走上了与日本人为敌，也可以说是与欧阳楠为敌的道路；而且自己如果不是特务科的人员，冷红菊早就被特务科行动队抓住了，也许与自己永远也不能见面了，从某种意义上自己应该感激欧阳楠。

想到这，上官文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回答：“这件事从来我没想过，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我母亲去世的早，继母对我不好，当时不愿意在家待了，正好有个机会离开家，现在我就想跟着欧阳长官，欧阳长官去哪我就去哪里，一切听长官的”，上官文对欧阳楠的感情很复杂，欧阳楠确实对自己很好，一路提携自己，把自己视为自己人，但是她这个人又是一个死硬日满特务，死心塌地的为日本人卖命，也许将来有一天会和自己兵戎相见。

欧阳楠听着上官文表忠心的话很是受用，有点兴奋的说：“上官，你很会说话，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你的身手不错，有狙击手特质，在特务科正合适”；忽然又感到上官文搂在自己腰的手有点紧，自己与上官文紧紧的靠在一起，看起来很暧昧，急忙趴在上官文肩头，娇声说：“上官，放松点，手搂得人家太紧了，让人看见不合适”。

舞会结束，把欧阳楠送回家，上官文回到家里已是深夜，冷红菊也没睡，一直在等他，问上官文吃饭了没有，上官文委屈的说：“喝了一肚子水，什么也没吃”，冷红菊赶紧把已经准备好的打卤面端了出来。

坐上官文身边，看着他吃面，冷红菊觉得他身上有种怪怪的馨香味，女人还是敏感的，问：“阿文，你也跳舞了，和谁跳的舞，是不是欧阳楠”；上官文看到冷红菊有点醋意，就嬉笑着说：“不是和她跳舞，是和一个更漂亮的女人，一会睡觉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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